道:“做噩梦了?”
江光光淡淡的应了一句,微微的别开头,躲开程容简的手。程容简的眉头皱了起来,说:“你不知道你自己发烧了?”
江光光确实是不知道的,稍稍的怔了怔,说了句没事。
程容简没再多说话,回客厅里去了。江光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察觉不出什么来。但口干舌燥的,冷得那么厉害,她也知道是发烧了的。
程容简出去没多时,就端着一杯水拿了一些药进来,递给江光光,说:“吃了。”
江光光没吭声儿,接过了药放到嘴里,这才就着水全都咽下去。程容简看着她吃下了,这才开口说:“睡吧。”
江光光浑身无力,看着他那被血染红的袖口,终是没有说什么,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。
程容简很快关了灯出去了,包扎了伤口,却并没有再回卧室,而是就在外边儿的沙发上闭上眼睛假寐。
江光光吃了感冒药困得厉害,没多时就睡了过去。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摸她的额头,有些儿痒痒的,她不舒服的别过头,蹭了蹭,随即又睡了过去。
吃了退烧药,她的额头上汗腻腻的一片。程容简在床前站了一会儿,回去拧了热毛巾进来。仔细的给她擦了着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