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傅干俊脸通红,眼睛瞪得多大,
“为什么不行?我去当个铁骑士卒也不行吗?”
“不行,除非我死了。”李弘怒声说道。傅干气得转身就跑了出去。田畴给司马懿使了个眼色,司马懿随后追了出去。
“大将军,壮节侯若是知道你这样溺爱彦才(傅干),他未必高兴啊。”贾诩犹豫良久,还是忍不住轻轻劝了一句。
“我欠傅大人太多。”李弘摇摇手,悲伤地说道,
“也许我在战场上待久了,也许我的兄弟死得太多,我现在已经不希望听到阵亡的名字中有熟悉的人,我已经没有过去那样坚强了。”贾诩、田畴等人相视无语。
六月初,东武阳。城墙上的火堆还在熊熊燃烧,大纛依旧在空中飘扬,五彩缤纷的战旗还在迎风狂舞,但北疆军的将士们已经开始了撤退。
棍子浑身血迹,趴在城墙角下号啕大哭,
“为什么要走?我们没有打败,为什么要撤退?”
“你小子还让不让人活了?”黄统一脚踢在他腿上,怒声骂道,
“军令如山,军法无情,你知道不知道?你一个人违抗军纪砍头了,不过碗大一个疤,但我们一个队的人都陪着你砍头,那就是几十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