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出牌,就不要怪我也不按规矩出牌。我现在把话放到这里,今天晚上你如果不把这笔钱给我吐出来,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!玉山,让他尝尝泰山压顶的滋味。”
“是!枪哥!”赵玉山答应一声,迈步出了房间。时间不大,赵玉山从外面回来了,肩膀上扛着一个大碾砣,重量足有五百多斤。
回到房间后,赵玉山一脚就把桌子踢飞了,顾不得杯盘碗盏四处乱飞,接着又是一脚,直接将武天鹏踹了个仰面朝天,然后抱着手中的大碾砣就朝武天鹏的胸膛压了下去!
武天鹏想喊叫,却被赵长枪手疾眼快,顺手将手中的酒瓶子塞进了他的大嘴中,武天鹏的嘴巴被酒瓶子撑的快要撕裂,眼珠子瞪得快要鼓出来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最要命的的是,赵玉山已经将大碾砣放到了他的胸膛上,随着赵玉山手上力道的减小,武天鹏胸膛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,他有种马上就要被压爆的感觉。
武天英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刚才也想大喊大叫,可是旁边的洪亚伦忽然从地上捡起一个馒头一把塞进了他的口中,然后一拳打过去,硬生生的将一整个馒头打到了武天英的嘴中,于是武天英也彻底说不出话来了。
赵长枪拉过一把椅子,四平八稳的坐下,冷冷看着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