狈不堪的两个人,悠悠然的说道:“武天鹏,我知道你有本事,你有能耐,手眼通天,被警察抓起来都没事。可是那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没用!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轻易要了你的命?”
武天鹏瞪着惊恐的眼睛连连点头,笑话,都这份上了,他如果再嚣张下去,赵玉山只要将手彻底一松,他的命马上就得归西啊!
“我要问你几个问题,你愿不愿意回答?”赵长枪又问道。
“呜呜,呜呜。”武天鹏一边呜呜,一边连连点头,他现在很想问问孙大圣,当年他被压在五指山下,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。
赵长枪这才一把将他口中的酒瓶子拔了出来,同时向赵玉山使了个颜色。赵玉山将石碾子向上提了提,武天鹏顿时感到胸膛上的压力减轻了不少。
“你那天被抓到县局后,是怎么被放出来的?”赵长枪问道。
武天鹏来回活动了几下被酒瓶子撑的有些错位的下颌骨,使劲喘了几口气,然后才说道:“我们先是被带到了县局,审讯完之后,便给关进了一个黑屋子。可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,我们又被带到了市局,然后做了一个笔录就回来了。”
“你认识不认识市局的人?”赵长枪又问道,他始终怀疑宁海市市局有人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