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来,我在昆仑山与众师兄切磋互掐时虽蛮横霸道了些,但在师父面前却一直是乖顺得很,偶尔犯些错也都是一些小错,师父得过且过就不跟我计较了。可眼下,我竟胡乱压了师父一夜,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让我给做了,真真是跳几次东海西海都洗不净我的冤孽啊。
我也觉得十分委屈,昨夜压着师父还什么感觉都没有,死不瞑目……恨就恨在大师兄那两坛酒上。
我眨眼挤出一滴眼泪来,凄零地瞟了瞟师父一身上下松散凌乱的衣裳,嗳喂,娇艳艳的惨遭蹂躏的海棠喂。
师父长长吐了口气,却挑挑眉忽然变换了语气,戏谑道:“弦儿那眼泪挤得可辛苦?”
我愣了愣,抬手拭了拭眼角,道:“师父,徒儿是到了伤心处。”其实是有点辛苦来着眼下我心里只顾着哆嗦,哪还有心情哭啊。
“伤心处?”
我抹了一把鼻涕,道:“师父,徒儿以下犯上欺辱师父死不足惜,只是徒儿伴了师父七万余年,此间师徒情深非一言两语能够道清。一直以来师父待我恩重如山,我能有今天也全靠师父的恩德兼施。徒儿是师父捡来的,徒儿没有父君母上,一直跟着师父,早已将师父当做徒儿的再生父母了,若师父将徒儿一掌给拍没了,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