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信吩咐的说着:“今日,风大人有话与我说,就不要一起来了。”
侍女应了一声,片刻之后,宴席就摆好,二人入座,风适不动声色,目光一扫,见得桌上,不过七八道菜,式样也多是家常。当然,这不是怠慢,大家都知道,方信以前好美食,但是自上任巡抚,掌一省军政以来,就如此用餐。
二人拿箸,略喝酒吃菜,方信就笑的说着:“风先生一向有大才,平时处事也素明快,这次专门来找我,想必有大事与我说来。”
“是,主上,今日下官前来,是冒死说话,想与主上说今世之道。”
方信漫不经心的笑意,顿时凝固,并且转为端容,慢慢将箸放在桌上,不喜不怒,不疾不徐说着:“愿闻其详!”
“天下崩乱,先帝早崩,遗诏说高相弑主,虽不中,也不远矣!”风适也放下筷子,静静地望着方信。
方信端坐,凝神倾听。
就风适说着:“先帝仁孝诚敬,明理精一,如是能亲政,或可治乱于阴阳运行,然无论何因,却已早崩,这或是天意!”
方信听到这里,顿时上了心,身子一倾说着:“风先生,你说下去!”
“下官读书数十年,也曾略明圣贤之道,昨日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