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渐离不忍心阮绵绵陷入僵局,温柔的笑了一下,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,一副大哥哥的语气道:“你先照顾你父亲,我去查房。”
阮绵绵不停地点头,道:“知道了。”
高渐离又轻轻拍了两下,抿嘴笑了笑,才离开。
房门一关,阮绵绵赶紧跳开花瓶那个是非之地,后怕的拍着自己的小胸脯,嘟囔道:“吓死我了,吓死我了!”
一路小跑到阮父的床边,熟练的替阮父按摩手脚。
“爸爸,我最近挣了一笔很大很大的钱,够我们生活好久啦!”阮绵绵细心的捏着阮父的胳膊。原本强壮有力的胳膊,因为长时间卧床,变得很松弛。
“你看,我也可以自己一个人挣钱,养你。”阮绵绵笑道,只是笑着笑着,鼻子有点酸。
“爸爸,再过几天,就是星期五了。”阮绵绵按摩着大腿和脚,纤细有些粗糙的手,此时此刻有点颤抖。
星期五,对阮绵绵来说,对阮家来说,是黑色星期五!
七月的星期五,来的那么缓慢,却又是那样真实的存在。
看着床上的沉睡的阮父,阮绵绵一脸的悲戚。
父亲何时醒来?
软软什么时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