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恶着。
陆暻年看看我,“这事情,你别太责怪阿远。他只是算漏了人心。”
我心中冷冷的哼,是啊,对于男人来说这只不过是算漏了人心,但是对于女人来说却是要付出一生感情,甚至生命的经历。这样的结果实在太不公平,我没办法用一个良好的心态来面对。
陆暻年大概是怕我跟邱逸远这么一直的对峙下去。
他从来不喜欢说别人的事情的,今天倒是破了例。
“阿远家里是做东南亚港口生意发家的,这样的家族,跟黑道,跟全世界的码头都是有分不开的联系的。新加坡这个地方可是民主社会,这些社团都是合法存在的。”
“然后呢?”我还是鄙视着,男人无论在外面面对了什么,让自己的女人出去当挡箭牌总是令人不齐。
陆暻年有些无奈,目光随着儿女追逐萤火虫的身影飘远。声音低低的说着:“他能回来接手生意,经历过的事情多不胜数,他身上不能有弱点的。那时候他非要娶这个老婆的时候,我们就警告过他,成为他的老婆,必然会成为靶子,实在太危险。他当时非要娶,我们劝不住,就没说什么了。后来看他成天带着另外的女人出双入对,我问过他,既然这样又何必那样力排众议的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