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上,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抽屉的把手,慢悠悠的拉开了抽屉。
抽屉里面也没什么旁的,只是一堆女人家喜欢的零碎小物,那只手自己跌了进去,胡乱的寻找了起来,可是半晌过去了,依旧是一无所获。
我们几个人噤若寒蝉,没人敢出声,我突然发觉,这只手上十分光滑,好像也不见曾受过伤,那窗纸上的血手印子,又是怎么回事……
不容我多想,那只手现下里像是疯子的手,十分着急的四下里往外丢东西,像是癫狂至极,接着,那只手慢慢的有爬上了梳妆台,开始摸索着,往这雪没姑娘的床上来了。
那手轻盈的落在了枕头上,指甲“嗤……嗤……”的搔动着枕头,仿佛恨不得将枕头撕开一般,又探到了枕头下面,但仍旧是一无所获。
雪没姑娘早吓的自床上轻轻的下来,躲在了我身后,那手锲而不舍的在床褥之间搜寻着,再次未曾寻得了甚么想要的东西之后,越发的狂躁,居然在被子上胡乱撕扯起来,像是在泄愤。
难以想象,若是雪没姑娘不曾醒来,孤零零一个人躺在这个床上的话,会是一个甚么光景。我心下想着,这只手若是有主人的话,现如今应该正是急得发狂的罢,接着,那只手索性又从床上跳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