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?”
“说说吧,那‘凤凰环’的事儿,你把存凝吓着了,丫头今儿一早就给我递了牌子,又回沐家找沐老太太问信儿去了,你倒是怎么想的?给哀家一个准话,也省得你一个想头儿,哀家这里又是一个想头。”太后叹了口气,说道。
“儿臣能有什么想头儿?”祁敬之笑了笑,有些茫然。
“哀家直说了吧,就是清商那丫头,哀家是有心思指她做太子妃的,毓儿等不得三年,皇帝呢?是怎么个心思?”太后正色道,但眉宇间却有着难以掩饰的疲累。
提及叶棠花,祁敬之沉吟了一会儿,想起她那与少时的沐存凝及其相似的容貌,却又比沐存凝多一分灵透的可人,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:“这个儿臣还没想好,且拖一拖吧。”
“清商虽好,就只年纪太小了,配毓儿倒是正好,皇帝兼有四海,又何必执着于一人呢?”太后叹道,话里话外意有所指。
“这话旁人说儿臣或许还会考虑,由母后来说这话,是最没说服力的了,父皇比母后打了多少?让儿臣想想……总有二十余岁了吧?”祁敬之笑了笑。
“整二十岁。”太后又叹了口气,揉了揉眉心:“也罢,儿孙自有儿孙福,哀家是管不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