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哀家只一句话,不管是皇帝还是毓儿,别再让清商落到旁处去了,那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诸葛,平辈里难有比她出色的女子了,皇帝总该为江山考虑考虑!”
“儿臣省得,母后放心。”祁敬之端起茶盏浅抿一口,笑道。
“话说回来,皇帝也做得太过了,那‘凤凰环’你收着就收着,总不该随手就给了人去,亏得存凝是个心里有数的,这要是个不知深浅的,大大咧咧嚷出去,怎么算?”太后静下心来,又想起这事儿,不由得顺嘴训了祁敬之一句。
“母后,那‘凤凰环’当真是儿臣在当铺里碰见的,并不是儿臣派人去取了回来,这许些年也并不是儿臣收着。”祁敬之有些哭笑不得,当初那镯子是丢得诡异不假,可太后怎么会觉得是他派人偷的呢?
“哦,那贼就这么傻,偷了这么贵重的镯子十几年不出手,一出手就让你撞上,怎么那么巧呢!皇帝欺哀家年老不知事不成?”太后扫了皇帝一眼,端起茶盏抿了一口。
“此事儿臣亦是不洁,现下里已经派人在彻查此事,那当铺朝奉说是个俊俏的年轻后生来当的,一口的并州口音,并州民风一向乖僻,有为非作歹之民亦不足为奇,有白羽骑出马,想来要不了几天就会有眉目的,还请母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