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自作主张带来的,但南燕的赏赐没了,这个原因可不能着落在他身上!
南弭眼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,施施然起身施礼:“皇帝陛下,南弭还要回去收拾行装,不知能否先行告退?”
祁敬之小小:“这是自然,横竖要说的话也差不多了,那就散了吧。”
众人纷纷躬身失礼,一一退了出去,于是偌大的宫殿里便只剩下祁敬之一个人和一群伺候的宫人。
祁敬之坐在宫殿里默然无语,好半天才抬眼,扫了一圈殿内众宫人,挑起眉似笑非笑:“今儿的事,都给我把嘴闭严了,谁问起都不准说一个字,别以为你们的主子是一宫之主朕就不敢动你们,朕平日里只是懒得跟你们计较,但今儿你们的主子手未免伸得太长了!回去告诉你们主子,但凡下次朕再看见你们出现在这里,朕就把你们拉到你们主子的宫门口里去,先宣读你们的罪行,再把你们凌迟处死,一刀一刀剐净之后,就血淋淋扔在你们主子的宫门口不准收拾,要是剐了你们还镇不住这股风气,那就从你们主子的命根子,朕的皇子皇女剐起好了,朕就不信了,君主泽被苍生,兼有四海,却连脚下这方寸之地都管不明白!”
整个屋子里的宫人都禁不住抖了抖,胆子小的早吓出了一身冷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