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胆子大的虽然兀自镇静,但也早白了一张没须的脸,倒是徐典问心无愧,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,躬身道:“皇上。”
祁敬之扫了徐典一眼,淡然道:“走,叫上太子……不,算了,朕一个人去就是了,摆驾承乾宫。”
西辽使节眼瞧着就要走,这时间实在是太紧了,更要命的是他根本无法假手他人……罢了,只能与天相争,得之我命,不得我幸了!
他起身拂袖而去,却仍旧是不放心,迈出宫门的一刻,回身吩咐侍卫道:“将这宫门团团锁紧,没有朕的圣旨,不准放里头任何一个人出来!但凡让朕知道你们任何一个人徇私,定斩不饶!”
侍卫们不明就里,还当里头的宫人惹怒了皇上,当即领了命,便由人将宫门锁紧,宫门内的侍卫也都撤了出来,齐刷刷地守在门口。
祁敬之满意地笑了笑,自往承乾宫去了。
这一天,注定不眠。
第二天清早,湿雾迷蒙,南弭率西辽众人来南燕皇宫辞行:“陛下,我们已经收拾好了,不知您的旨意可拟好了吗?”
祁敬之的脸上虽略有疲累,但却似乎并无为难之处,坦然笑道:“这个自然,朕的圣旨已经拟好了,只待等下清商县主进宫,朕便给她和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