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、灯光、我们的对话,一丝一毫,我从来不忘!
突然觉得十分心寒,那么多事都历历在目,如今却咫尺天涯了!
张恒礼也走神了,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,表情一会儿苦,一会儿悲,一会儿紧张,一会儿又像是放松了。估计在想他的游戏。
“可他万一不在家呢?”他终于回过神来,问。
我走进电梯:“那我明天再去。明天不在我后天去。他总得回家。”
张恒礼捧着脑袋跟进来:“哎呀我脑壳疼!”
我们走出小区,两年前院墙外看不到的树丫,高出了外墙,像长颈鹿伸出脖子一样,越出墙檐向往着外面的世界。
我第一眼没认出钟沛,他在我们这些人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创业了,以前跟易续他们一起踢球还是学生样儿,现在能看出老板的派头了。他也胖了点儿,眼角都爬了鱼尾纹了,头发也比以前少了些,大夏天的抱着公文包,笔直的白衬衣和黑西裤,不像是跟我们同年的人。
可能张恒礼不会有这种感觉,他已经在写字楼里呆了两年了。周边应该有这样年轻又成熟的形象和装扮。
我们一走进他家小区就撞见他了。他见到我们并不惊讶,好像知道我们要来似的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