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到最后一句,仿佛在自言自语。
我蹙眉凝望着他:“易续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这怎么知道?不管他什么时候回来,你都得赶紧好起来,最好赶紧找个新的男朋友,也谈婚论嫁,赶在他们前结婚,不蒸馒头还不能争口气了?”
五天而已,我们几天前还好好的,我以为我们甜蜜着呢,就这么悄悄地,天翻地覆了?
他几乎用恳求的语气说:“是啊,来,回家休息吧,我做饭给你吃,你不饿吗?”
“不是说问钟沛吗?走吧,去问钟沛。”
钟沛家也是三室两厅,一百来平。我突然开了个小差,张衣家,易续家,都是这样的哎!“三室两厅,一百来平”是长沙商品房的标准吗?还是一个这座城市的家庭财力走向稳定的标志?
“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。”张恒礼说。
“打过了,他没接。短信也没回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我去过他家,你忘了?”
“是吗?你好像是去过,他初恋去世那次?你还记得在哪儿?”
“当然!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呢?我跟易续是在他家附近的车站宣告在一起的呀!“
那晚的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