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,我也笑,可现在我非常缺钱,觉得谁的收入都特别重要。
“你没阻止他?”
“哎,那工作我也没多喜欢。没了就没了吧,动完手术再找。多给了我两个月工资呢,手术费都回来了!”
“你要这么看得开也行。”
“我太能看开了!”他一副求之不得的表情:“每天跟张衣提前起床提前出门提前上班,还没查出结石之前就有同事问我是不是生病了,每天这样不踩点不迟到地上班,压力太大啦!哎你不是说你在德国的时候也保持了我们的优良作风吗?”
“必须的啊!”我说:“我真不想要长沙修地铁,以后见她都没迟到的借口了。”
“车能堵、飞机有航空管制、难道没有‘赌地铁’这回事吗?”
“没有!”
“哎。”
“搞不好会有呢?”
“对,鸟要紧的是翅膀,人要紧的是理想!”
“还有一年半,我们这臭毛病也许真能改掉呢?”
“或者她的脾气能变好?能容忍我们迟到?”
我们绝望地笑,然后异口同声地说:“换个话题吧?”
张衣也不到四点就回来了,她心事重重的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