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一冲动让张恒礼失业了,心里也不好受吧,我鼓起勇气跟她说借钱,她失魂落魄的,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她在我的房间找到张恒礼。张恒礼躲在我的书桌上认认真真地抄写着什么。我们一看,笑到肚子疼,那是一封烂俗了好多年的幸运信,三四百字,说这封信要是三天内抄送给10个人,就会获得好运,要是没完成,将大祸临头。他离开公司,带回来的就一破水杯,再加这样一封破信。
“笑什么啊?张衣不是也收到过吗?大一下学期,别不承认!”张恒礼不服道。
张衣两手一摊:“我一封没抄,撕了!”
张恒礼问我:“你呢?”
“我哪有你们这么倒霉,没收到过好吗,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?”
“坏人!”张衣说。
“不是好人!”张恒礼也几乎异口同声地说。
“我就是没收到过,这种破事怎么可能临幸我?”我嗤之以鼻,”张衣是出淤泥而不染,你是与淤泥同染好吗?”
“你自己呢?”张恒礼问。
我骄傲地说:“淤泥根本不染我!”
“你就是淤泥!”他俩异口同声地说。
凌晨时分,我打车到易续的公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