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结石吗?需要我们捐什么?砸石头的锤子?”我万分不解。
护士掩嘴要笑,又好像不敢笑。
“不是,张恒礼不是已经出院了吗?怎么又生病了?”我问。
“他一直没出院。”护士说。
“张恒礼在医院这么久,一直是你一个人照顾着?”我突然想到了可怕的事情。
更可怕的是张衣的回答:“是。”
就这一瞬间,我把我去深圳前后的情形都回忆了一遍,我的猜想立即让我后脊发凉。
“张恒礼的手机总是关机,是你弄的?”我逼着自己冷静,我差点已经不能平静地说话。
“是。”她也不隐瞒。她知道,不可能再继续隐瞒下去了。
“你把我支到深圳去,是因为我坚持要通知张恒礼的父母,而你不想,你嫌我碍手碍脚是吗?”
“是。”
“所以,“我说到这儿,声音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抖了:“你处心积虑地把我弄到深圳去,不是为了易续,是为了张恒礼?”
她点着头,我的血液被冻住了。身边这个认识了一辈子的人,前所未有地陌生。不止陌生,我觉得她可怕。
“你编出什么喜欢易续的谎言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