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假的?”
她看着我,不做回答。
“给易续送衣服的,不是你吧?”
“不是。”
“请律师的也不是你?”
“不是。”
我的怒火冲到了头顶:“我没有逼着你帮易续,可你不能耽误我帮他!我不管张恒礼现在怎么了,我就问你,张恒礼的病,重如泰山,易续的命,却轻如鸿毛,是吗?”
她站在那儿,看着我,不回答。
“屋漏又遭连夜雨,你人为给我制造这么多雨,有意思吗?”
她还是那样看着我,眼神一点儿都不闪躲,好像现在被质问的是我。
我不想再跟她说话,开门想出去。我想去看守所。我要给易续写信,我要道歉,我要忏悔!如果留在长沙,如果这些天还是一门心思在案子上,也许我已经找到了什么重要线索了呢?或者易续要是知道我每天就在看守所外,他感觉到我的温度,肯见我的律师了呢?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,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,我太蠢了!
突然张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:“张恒礼得了尿毒症。”
我脑子里嗡嗡作响,我刚才能想到的就是张恒礼的手术可能出了点小问题,所以需要住这么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