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风从我的脸前刮过去,叔叔把她拉远了。
我把张衣扶起来坐到沙发上,她头顶有两处已经被抓秃了。
“你凭什么打她?”我怒吼道。
“是她害的,就是她害的呢!”她指着张衣跳脚。
“张恒礼一不是受了枪击、而不是被下了毒,她怎么就害她了?”我的声音变得更大。
“她带坏我的小礼呢!”她重重地跺了两下脚,声音跟我不相上下:“她教他吸烟!真的不是人好不啰?”
“胡说八道,他们俩都不吸烟!”
“骗我呢!到现在了还不敢承认呢,我碰见过三四次,亲眼看到的能有假哦?你问问她撒!”最后五个字,震聋发溃。
“不可能吧?”我问张衣。
张衣扶着前额,说:“戒了。”
我一阵惊慌,看来这两年不止易续,张衣和张恒礼身上也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!我跟他们的联系并不少啊,他们都默契地有意瞒着我,让我知道的,都是些鸡毛蒜皮!
可是吸烟跟尿毒症有个屁的关系!
“张恒礼得的是尿毒症,是肾病,不是肺病,关吸烟什么事?”我据理力争地说。
“要是不吸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