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体会变这么差啊?身体不变差,会得这么重的病啊?”
她说罢一伸手一弯腰拿起了茶几上的烟灰缸,朝张衣坐着的沙发砸过去。幸好叔叔手快,一把抱住了她,她手没使上力,烟灰缸掉在了沙发的另一头。
我怒不可遏,捡起烟灰缸,走到客厅中间,朝地上狠狠一扔,砸了个粉碎!
“你当你少女怀春呢?为赋新词强说愁?”我刻薄地说。
大家都被我说得一愣。叔叔是个忠厚人,不说话,只死死地抱住张恒礼那随时要发作的妈妈。
张衣过来一把抓住我,说:“这是张恒礼的妈妈!”
“你有没有家教?”张恒礼的妈妈大吼:“我怎么说也是个长辈!”
长辈?可笑!我可是跟Funny混过两年的人!
我甩开张衣:“长辈个屁,别跟我说什么中华民族的光荣传统要尊老爱幼!不管你年纪多大,都没有资格把这屎盆子往无辜的人头上扣!年纪大就能胡作非为?你出去杀个人,看二三十岁的警察关不关你!”
我把沙发上散落的病例扔到他们脚前,说:“医生说了,张恒礼的这个病症,是多年由小变大、由良变恶的结果,高三那年张恒礼的那次膀胱炎,有可能并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