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津津有味地喝着粉汤的他:“三天没上大号啊?”
“大号?abignumber?”
“No,跟厕所有关的,你猜是什么意思?”
“哦!Igetit!”他直点头,不设防地笑着:“Yes!howbaditis!”
“切!”我一摆手,“这也算事?“
他坏笑:“那天,你的生病的朋友说你不是人!”
我不屑地哼一声,起身找烤火炉。
“这几天玩得怎么样?”
“长沙的中国人比广东的中国人还要奇怪!”
“哪儿奇怪了?”我边找炉子边问。
“长沙的人喜欢很长很长的队,已经很冷很冷,还要很长很长的队,为什么不去旁边的地方吃饭,那里没有人!”
“没有人的,会被默认为不好吃,谁愿意花钱去吃不好吃的东西呢?”
“我吃了,好吃!”他反驳我说。
“就靠你这种没有品位的人去拯救他们了!“我取笑他。
心隐隐触动一下,Soeren和易续之间居然有个共同点。
“还有别的没?”我问。
“有。长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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