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!上次易续都是沾你的光!”
他的眉头微微舒展开,说了一句话,我实在没听清。
我弯腰凑近些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先说名字。”他说。
“名字啊?名字就是……《惜佳眼里的张恒礼》!”
“没进步!”他的嘴里轻轻喃喃着,鼻子和眼睛都有点发红。
我伸出食指轻轻刮一下他的脑门,表示抗议,说:“张恒礼呀是条虫,生龙活虎闹哄哄;张恒礼呀是头猪,非常时候顶梁柱;张恒礼呀是孬种,面慈心善情意重。”
他再次闭上眼睛,点了点头,坚决又缓慢。
“你就是不承认,你就是到德国学中文去了。”
“我听懂了,你这是拐着弯表扬我,《惜佳眼里的张恒礼》比《易续眼中的惜佳》好,对吗?”
他动着嘴唇:“是张恒礼比惜佳好。”
“是啊!”我说,“还有最后一句呢!”
他安静地等着我。我把身子俯得更低,双手用力,透过厚厚的被子抓住他的肩,想要传递给他最大的能量,我说:“张恒礼呀要加油,家人朋友同守候!”
他嘴角微笑着,一行泪从眼角奔到枕头里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