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,劝他妈:“她着急得时候说话不过脑子,也是关心我,哎呀,和好吧!”
“和好?”我冷笑,“她认为你以前吸烟是张衣害的,打了张衣。打!了!张!衣!”
“妈你打张衣了?”
“我也是关心你,着急的!”
靠,谁允许你模仿我了?!
张恒礼深深地叹口气:“你俩永远都和不好了。”
张衣带着早餐回来,我借口让她陪我去上厕所,问她能不能让心理医生来医院帮助张恒礼。刚才那样苦口婆心地劝导,似乎没多大作用。张衣说她已经问了心理医生也同时咨询了张恒礼的主治大夫,张恒礼现阶段每次清醒的时间不超过一刻钟,心理治疗实施不了。
“你白天要是没事,就在这儿看着。”她说,“我想回家睡觉。”
她头发乱糟糟的,脸庞白得发青,双眼无神,嘴唇也发乌,左脸上的包稍稍小了一点,原本的青色变成了紫红色。
她主动说要去睡觉,我高兴得不得了。
“你去你去!”我说,“好好休息,这儿放心,你一定要睡到自然醒,一定要睡饱,一定要明天再来!”
“我晚上来。”她说。
她总是穿着一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