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律师的执照给告掉了。”他脸上毫无表情,一副官腔做派,看起来比马律师更深藏不漏。
我从钱包里掏出身份证,安安分分地交给他。并递上准备好的通讯录。我在林木森、梁经理、钟沛、小珊瑚、张衣的名字前画了五角星。我妈在一旁面露难色。
“我妈没带,要不她出去?”我问市律师。
市律师电光火石地拿他手机给我们拍了张合照:“她出去了你还是会告诉她,现在留了正面照,出不出去随便。”
我妈在一旁脸色可难看,却纹丝不动,她可能想,我照片都留下了,还让我走,没门!
“我们都留在这儿。”我说,“市律师,开庭日期是哪号?”
“12号。”
12号,又是12号!
“几点?”
“九点半。”
我喃喃地说:“也许还能赶上正席。”
要是没这事,易续铁定是个伴郎吧?我遗憾地想。
“什么?”市律师问。
“没什么?”我回过神来:“您查过卷宗了吧?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?”
“你是指的警方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,还是你之前的律师还有哪些没告诉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