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道,“世子此言差矣,裴某虽是不才,却何时曾拿虚言搪塞于人”
麴崇裕冷笑不语。裴行俭叹了口气,“世子,你若实在不信,咱们不如赌上一赌”
跟他打赌麴崇裕警惕的抬起头来,裴行俭却自顾自的一路说了下去,“今秋之前,若无西州贵人捐出这笔钱帛来,裴某此后便再不过问西州政事,自行上书请罪,世子你看如何”
麴崇裕不由哈哈大笑,“长史不必多说,今秋之前,想来自有人相助长史,麴某岂敢不信”他裴行俭能把十几万缗拿来做局,库狄氏又是那么个厉害角色,想来身家不会太薄,安氏家族又是根基深厚,到时每家凑一些,拿出两三缗来只怕不是很难,又何必虚言相托于西州贵人。
裴行俭摇头笑道,“世子莫不是以为裴某会自行筹钱,或是令亲眷相助,说来这也的确不失为一策,只是据裴某推算,这相助之人身份高贵,在西州一言九鼎、威望极高,裴某是万万不及的,若不是此等人物相助,自然算是裴某输了这一局”
麴崇裕眉头微皱,身份高贵、一言九鼎,难道他说的是自己的父亲可父亲怎么会给他这笔钱低头略想了片刻,他忍不住道,“若是真有此等人物相助于长史,长史又要崇裕做什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