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虚伪可笑的人。说是那样看重容相,其实从来没有替他着想过。我封他最高地爵位,最好的封地,自以为是在补偿他,其实只是为了自己心里好过。根本不管他需不需要,会不会因为这样受困扰。”
燕凛神色惨淡:“如果青姑不告诉我,也许我还会一直自欺欺人地让自己相信。容相生活得很好,一直在我的恩典里享受着荣华富贵。可是,那座国公府,根本就是一间大牢房……”
他咬牙,重重一拳,击在桌上,那力气之大,令得史靖园眉锋一跳,略有忧色,几乎有些担心他的手被反震受伤。
燕凛自己却是全然没有疼痛的感觉。
几天前,在国公府,看着容谦微笑从容而来时,他心头生起的波澜,至今无法平静。
那个人,如此的从容淡泊,所谓荣华,所谓尊荣,要来,又有何用。
那个人,如此地洒脱潇遥,他属于山,属于水,属于外面广阔无比的三千世界。
可是,他这一个昭告天下地国公封号,让他又重新回到了风口浪尖,成为所有人注视的目标。
国公府外,日夜不知有多少人监视观察,只要容谦一出门,就会被无数上门求见而不得的所谓官员包围住,所以,他只得闭门不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