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困囚笼。
那个人,手握燕国大权十余年,部属无数,亲信无数。多少人对他赤胆忠心,多少人视他如天如地。这番重现人间,多少旧部渴求一见,可是他身份太尊,位置太高,为了不引起自己这个皇帝的疑心猜忌,他只得狠了心肠,把当初最亲近信任的一干旧部,都拒之门外。除了没事喜欢高来高去,直接翻墙进出的安无忌,连封长清,在这半个月里,也只去见过他一回罢了。
那个人,才华天纵,智深如海,如此人才,却为着什么朝局的稳定,皇帝的疑心,甘愿就此沉寂,困在那奢华地国公府中。
燕凛心头涩然:“如果我没有想当然地给予他这么高的封爵,他现在的封号低一些,光芒浅一些,便还可以自由地做许多事,可是如今……”他地声音越来越低沉:“他喜欢自由自在,现在却连门也不敢出一步。他平时待部下极好,以后却不得不尽量同他们保持距离。他喜欢结交朋友,却不能再出面,交结天下有才能的人,他……”
燕凛惨然摇头。
或许千百年来,功臣帝王相处之道,君臣彼此不负的平衡诀窍,从来不
。然而,就算明明是不可避免的现实,真正如此清和容谦之间,燕凛依然感到一种无法忍受的奇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