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披上去,轻声道:“虽说该多出来晒晒太阳,但衣裳却还是要多加几件的。”
容谦很有些为自己如今弱不禁风地身体感到无奈。抬头对燕凛微微一笑:“这个时候,怎么不陪着乐昌?再说,你怎么舍得把你的小皇子抛下。”
燕凛笑一笑,推着轮椅到一处石桌前,自己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,凝视着容谦:“容相,我有五天没过来了。”
容谦一笑点头:“乐昌这次受了大苦。虽然母子还是平安,你也要陪伴着。那些国事,也不能耽误了。你哪里有空来这儿。那孩子和你小时候差不多,我看着也喜欢,只是我身体不好,不方便时常去看。”
“容相,我这几天虽没法过来,但我心里却从没有忘记过你。”燕凛很郑重地说。
容谦失笑:“这是自然,便是我伤重时,你总陪在我身旁。也不能说,你就不关心乐昌啊。我们都是你重视的至亲之人,只是人的时间是有限的,总是只能分给最需要的人。”
燕凛认认真真看着他,眼神有关切,有内疚,却还有点隐隐地恼怒:“既然你知道,你是我至亲至重之人,有事为什么不肯告诉我?”
容谦苦笑。青丫头越来越不听话了。居然敢偷偷去告他的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