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相,你说过,以后我们有什么事。都要坦然相告,不可相欺。可是你心里有事,却什么也不说,自己天天愁闷忧烦,吃不好,睡不好,居然还不让人告诉我,你……”
燕凛越想越是气恼:“你一个人烦恼。我不能为你分忧,你在这里发愁,我却什么也不知道地享受一家欢聚的快活?容相,你这样做,置我于何地?你若是为什么烦心之事。伤损了身体。你叫我怎么样……”
他语气很是不快,眼神里也有极大的担忧。他恨的。倒不是容谦有什么事瞒他,而是容谦有烦恼,他却没有最早发觉。
他只顾着自己高兴,却没有能在容谦有心事时,替他出力。
容谦知他心思素来极重,自是不肯再让他胡思乱想下去,苦笑道:“没那么严重。我只是有些小烦恼,那时候你又这么高兴,我不愿意影响你的兴致,所以想等你尽兴后再和你说。其实今天也到了最后的时限了,就是你不来找我,我也是要告诉你的。”
“时限?”燕凛甚觉不解:“到底是什么事?”
容谦叹了口气:“方轻尘到燕国了。”
“方轻尘?楚国的方轻尘?”燕凛愕然。
容谦愈发无奈:“唉,还有第二个方轻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