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传来,殊离终是抬起头来,低声道:“冷玉,我如今才知道自己这命,还有一半是为你而活的。我必不会让自己便轻易的死了。”
薛冷玉的长长睫毛轻微颤抖,犹如蝴蝶的翅膀。
知道薛冷玉已经醒了,殊离凑在她耳边,低低道:“冷玉,你还没告诉我,昨夜那酒,那只有你喝过的酒,你起了个什么名字?”
那酒,十年陈酿,他自己喝过一次,与她喝过一次。只是这一次,他们都醉了。
薛冷玉忍了梗咽之声,含糊不清道:“好酒就叫茅台吧。”
“毛台?”殊离微微一愣,不知道为什么酒会叫这个名字,却是也不再问,便道:“好,便叫毛台。等我回来,我们再喝。”
闭眼,再睁开。殊离终是下来狠心,飘身下床,飞快的穿了衣衫,再没有一丝停留的出了房门。此时是一刻也不能留了,他只怕是再留一刻,只怕是薛冷玉醒来的一个眼神,便让他再做不了任何决定。
感觉殊离已经走远,薛冷玉缓缓睁了眼,她不是不想再见他一面,可这离别的情形,却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。
不能因为私心而束缚他的人生,可又如何能压抑自己的感情。
薛冷玉的衣衫虽是不整,却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