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离身,缓缓的起了身,将衣衫穿戴整齐了,走出房门,却发现小沫正站在门口。
薛冷玉一愣:“小沫姑娘,有什么事吗?”
小沫忙道:“公子嘱咐小沫,来伺候姑娘梳洗。”
薛冷玉点头,知道殊离虽然冷淡,却是个细心的男子。也不忍佛他的意,便任由小沫端了用具,自己洗漱了。
殊离不在,这院子待着还有什么意义,一夜未归,薛父薛母多少也难免担心,薛冷玉抚着微痛的额头,知道此处便是留恋,也不该多留,便往房门外走去。站在门口,却是又站住。
石桌上,还摆着昨夜的酒菜,似乎是昨夜未完的缠绵。薛冷玉缓缓走了过去,在桌边站了一刻,转身对小沫道:“有没有瓶子?”
“瓶子?”小沫不解:“姑娘需要什么样的瓶子?”
薛冷玉道:“小的有盖子的,可以随身带的那种。”
小沫想一想:“有的,薛姑娘稍侯。”
殊离已经明确的和他们说了,从今后起,薛冷玉便是这宅子的主人,他们都是殊离从各处救回的穷苦人,有个安身之地便是感激涕零,如今殊离嘱咐,又怎会不听。
薛冷玉还站在桌边,心里百感交集,不到片刻,小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