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回来,我就带着缘缘到国外去,绝不爱着你和小江”
点起一支烟,还没抽三口,郑怀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:“盖四,咱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,看来我真是高估你的能力了。”
“哎哎哎,郑怀远,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?”
“那你也得做点让我好好说话的事出来给我看看啊。”
我不断告诉自己要气沉丹田,江别忆叮嘱过我的,我不能跟郑怀远闹翻。
敛一敛思绪,我尽量平静道:“我这不是正在处理么,再说我也不是三头六臂,你总得给我时间是不是?上次你不是说了,巩音殊这边让我尽快处理,我这不是正在处理么?你要是觉得我处理得不够让你满意,你来?”
他被我堵得一口气上不来:“你休想把全部事情推给我,监狱里的事情你不用插手,我和小良会处理。当然,巩音殊的事你要是处理不好,我也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来。”
过了两天,我抱着一种特别复杂的心情去“看好戏”的。
复杂有很多种,有对江别忆和小瓶盖的歉疚,有对他们的思念,还有对未来的茫然,更有对自己的责怪。
很多全副武装的医生正要把巩音殊捆起来,可是她四处逃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