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里还抓了一根铁棍。
我看她那样子并不单单是躲避抓捕,而是毒瘾犯了。
最后,一个比较大胆的医生上前,稳准狠给她注射了镇定剂。
这个地方已经被规划为麻风病人隔离区,而巩音殊,和那两个杀人犯病人,被作为重点隔离对象,就关在一个小院子里。
我们带着郑碧尧找了一家位置较好隐私性比较高的酒店的最高楼,梁鸥准备了高倍数望远镜,确保我们能万无一失准确无误看得到巩音殊所在的院子里的情况。
为了不让郑碧尧跟我撕扯,我是让梁鸥提前带着她先住进去,而我住的是另一个房间。
中午的时候,巩音殊毒瘾犯了,之前每天我都让梁鸥提前把白粉放在她找得到的地方,所以现在她照例去柜子里找东西。
可是找了一圈之后她发现这根本不是前几天那柜子,她顿了顿,转身就出了屋子。
到了院子里,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柜子正躺在院子里,被另外那两个踹来踹去。
以她的性子,自然是要去讨个说法,于是那两个本来就缔结盟约而又看她不顺眼的“病人”,自然是要跟她理论一番。
先是动嘴理论,后来就动起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