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能救景岩的药?”
这句话落入我耳中,忽觉得怒火自肺腑燃上来。我控制住力道将她推开,尽管如此,她还是踉跄了几步才站定,抬头看着我,纵然身子有些抖,可眼神里依旧是从容淡定又毫不在乎的模样。
这模样叫我怒火更盛,睥睨她道:“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。你拿我当药,我他娘的根本不在乎。你把我当什么都行,甚至曾经,我都想过,你把我当聂宿我也是欢喜的。”这话说出来便觉得心底抽疼更甚,自始至终,我对于素书也从未有过别的什么要求,我甚至对她的喜欢也是从平淡到剧烈,最后也想过、就算不能做自己、就算被她当成她心爱的聂宿大人喜欢,我也是愿意的——只要她能活着,只要她能在我身边。我再不能忍受她灰飞烟灭的消息,再不愿躺在无欲海攥着那片衣角幻想她还在。
如今,她完完整整站在我身边了。可眼前的她又不像是她了。
她太淡定,太从容,太潇洒不羁。她不在乎我我并不难过,本君难过的是,她现在连自己也不在乎,而这不在乎,堪堪是为了南宭投胎的景岩。
我想握住她的手跟她说,可我现在又不愿意触碰她,只能僵立在她面前,皱眉道:“你果真把自己当做物品么,你这般连连自己都不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