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自己了么?你是我的姑娘,你怎么能说出这般随便的话,就算对我也不能这么说。”
她眸子颤了颤,默了一会儿,忽然笑问:“你说‘你把我当聂宿我也是欢喜的’……聂宿是谁,听着有些耳熟。”
事到如今,聂宿仍然是她喜欢得最深的那一个。
这一点也不奇怪。
“你跟我回天上去的时候,我慢慢跟你讲。但是现在,你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怎么样?”她打断我,“你不愿意要我,还是不愿意救景岩?”
我浑身一僵。
那话一落,她便踮了脚尖贴近我,抬起胳膊搂住我的脖颈,照着我的唇便亲了下去,唇上辗转几次,轻声道:“这样呢?你愿意接受了么?”手腕收回来,顺着我的衣襟探入我胸膛,“这样呢,能去救景岩了么?”
我再也忍不住,扯开贴在身上的她。彼时,她眼睑一颤,眸中再不是从容又冷清的模样,依稀浮起了些水雾。我甚至不用动诀术去探她的想法也晓得,她这厢不是因为自己被拒绝而落泪,她是怕我不救景岩而想哭。
我转过身去不再看她,对着寝宫门口,理了理被她弄乱的衣衫,也让自己镇静下来,才到:“你可是承熙国堂堂的公主大人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