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炒肥肠。哎呀你不知道,那好吃的——”
焦氏的话还没说完,钱串串就特别不高兴地一挥手:“有什么好吃!臭烘烘的。”
“这你可说错了,人家不知怎么清洗的,一点臭味也没有。”
“没有也臭,别拿那个恶心我,我不吃!”
“不吃就不吃,谁还买来求你不成?”焦氏气哼哼地走了。
钱串串蹲在地上,差点没呕出来。那年她生二儿子黑丑,杨柄娃拿着钱,说是要给她买只老母鸡炖汤喝,结果去了镇上耍钱,输的只七八文,他异想天开,买了点儿猪大肠,回家洗了给钱串串炖汤。
钱串串最馋肉了,就算有臭味,她也能吃下去。
谁知,越吃越臭,最后终于忍不住,全吐了出来,从那以后,钱串串就闻不得猪大肠的味儿。焦氏不明就里,被钱串串抢白一顿,气恼地回到家,一时无计可施。
钱文才还是每天拿着盘子去白吃,明山做事也并不那么绝,每次多少都给点儿,把他打发了了事。
文瑾看到过钱文才弯起食指在脸上刮了一下,意思是钱文才不要脸,钱文才又羞又恼,瞪了文瑾一眼,看到旁边人都向这边望,脸色通红地钻人群里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