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做到在正面,几乎看不出对缝的痕迹,巧夺天工,就是形容她这样的巧手的吧。
韦氏把手里的一根线缝完了,这才站起来,从屋里拿出个包袱:“他爹,你看,文瑾去年冬天,抓了很多山鼠,把皮子熟了,我给你做了个褂子。”
钱先诚接到手里,摩挲了一下,眼里闪出一丝泪光:“还是小时候家里日子好过,娘那时候身体也好,给我们兄弟做皮袍子。”睹物思情,他想起早逝的母亲了,院子里一时寂静无声。
“二伯,伯祖母没给你做过皮袍子吗?”文瑾明知故问。
“没有,你伯祖母不会做衣服,祖母过世,我们的衣服都是梁裁缝做的。”
“那她说辛苦把你们养大,怎么辛苦了?衣服不是她做的,以前家里做饭又是纪婆婆,她辛苦什么了?”
钱先诚无语,韦氏看了文瑾一眼,眼神复杂,似乎怕男人生气,那眼神有提醒,还有些戒备和无奈。
文瑾只好换了话题:“二伯,这一回你去东家那里,我也想跟着去。”
“你去做什么?”
“咱家也有水塘的,东家那里能不能卖给咱一些藕种呀,明年,咱就可以吃上自己的莲藕了。”
“你就不用去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