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清楚,买回来就行。”
“那好,二伯,但你买了怎么运回来呢?最好,你给东家说说,咱们出运费,他派人送货,最好派个会种的,帮咱把莲藕种好,多少钱咱们付给他就是。”
“那得多少钱?”钱先诚吓了一跳。
“他爹,我们现在有钱了。”韦氏有些羞涩地道,“两个孩子从书上学来腌鸭蛋的法子,好吃得不得了,王掌柜给了高价,两个月卖了二十两银子。”
钱先诚吓了一跳:“什么东西,比肉还贵?”
“二伯,物以稀为贵呀,那边让我们一个月只准做二百个,多的都不收了,他们就是为了抬价钱。”
“还有,卖了两口大猪,一百多只公?鸭子,应该够种藕的钱了。”
“好,好啊。”钱先诚又是欣慰,又是感慨,神情十分复杂,“我买回的那本册子,竟然有那么多东西?”
“嗯!爹,只是腌鸭蛋的法子,写得十分含混,我和文瑾费了老大的劲儿,才试出来,不然,也不会卖出高价了。”
“好孩子,你和文瑾都是好孩子。”他曾经翻看过那本书的,一个书呆子,那里能发现其中的契机?何况写书的人,一味卖弄文笔,也十分难以看懂,钱先诚根本不可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