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是借的,谁家的粮食,不是汗珠子摔八瓣干出来的?我怎么有脸白拿别人的东西?”
钱串串正指挥了男人,和文翰把稻米往屋里抬呢,听文瑾的话,觉得特别的刺耳,合着,是她没脸吗?
和文瑾说话的女人,本来没几个是好人,巴不得挑出些毛病好笑话钱串串,文瑾这么**裸打脸的话,立刻就让她们觉得痛快了,嘻嘻哈哈笑着,附和道:“可不是嘛,谁脸皮那么厚,白拿别人东西呢?”
文翰从屋里出来,低头红脸,告辞道:“姑姑,我和文瑾下午还有事,不能帮你拆房子了。”
“他俩这么小,你不会指望着就帮你干活吧?”有人趁机腌臜钱串串。
“我哪有让他们干活的?回去吧,回去吧。”钱串串恨不能赶紧把人赶开,落个耳根清净。
“我爹,我爹他不能来,让我和文瑾来帮忙的。”文翰更为难地说到。
“你爹干什么去啦?”
“我舅舅有事请他。今年我家修鸭舍和猪圈,舅舅从头帮到尾,四十多天呢,现在他有事,我爹不可能不去,姑姑,真的很对不起。”
文瑾赶紧接话:“姑姑,你也别怪二伯,我家有事,姑父连影子都没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