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地吐过来,可惜底气不足,口水掉到了自己的衣襟上,钱文艳赶紧跑过来,用帕子帮弟弟擦干净,嘴里恶声恶气地骂着:“你跟她个下贱坯子置什么气?有人生没人养的。”
钱先诚和韦氏立刻不愿意了,两人同时沉下脸:“文艳,怎么说话的?”
钱文艳一抬下巴,本来就站在台阶上,这下连眼睛都看不见了,给人一个长脖子:“我就这么说话的,钱文瑾吝啬成性,不懂孝道。”
“二伯母,你听见了吗?我好歹还给大房送过礼吧?这都叫吝啬成性,光收礼不还礼的叫什么?”
“铁公鸡!”文翰接了一句,虽然底气不足,声音有些小,但却清清楚楚地让大家听见了。
“不是铁公鸡,这叫胶水公鸡,非但一毛不拔,还会粘了别人的东西去。”
大年初一人多闲哪,这一吵起来,都过来瞧热闹,见文瑾说的有趣,都笑起来。
钱文艳气得跺脚。
韦氏赶紧制止文瑾,让她不要再说了。
文瑾十分憋气,忍不住哭起来:“年前,我和文翰哥哥给大伯家送鱼,他们不还礼不说,还嫌少,有这样的亲戚吗?到了现在,又说我吝啬,难不成跟前两年一样,咱家住草屋,喝稀粥,天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