饿肚子,大伯家穿绸着缎,细米白面,那才叫不吝啬?”
焦氏在屋里听见外面声音不对,急忙跑出来:“钱文瑾!”
文瑾不理她,只管呜呜哭诉:“二伯母,大房的意思明摆着,不管咱们吃多大的苦,受多大的累,都必须把收成拿出来贡献给他们,容不得我们有一点点好过,你和二伯还看不出来吗?”
“文瑾——”韦氏想说不是,可事实就是如此呀,想想几年吃的苦,她忍不住也哭了。
焦氏看着街坊对她指指点点,更气韦氏竟然也跟着闹腾,她张嘴刚想训斥几句,钱先贵跑了出来,对着文艳就是一句:“回去!这么大了,还不省事,看把弟弟气哭了。”然后扭头对着众人拱了拱手:“小孩子不懂事,瞎说的,大家散了吧。”
焦氏一看女儿张嘴欲哭,赶紧把她拉着进去了。
街坊都不好意思了,纷纷散去,他才狠狠瞪了钱先诚一眼:“你做什么吃的?我没脸,你就很有面子吗?”说完便进了大门。
钱先诚张嘴结舌,又羞又怒。
“咱们来拜年,简直是自取其辱。”文瑾发狠道。
韦氏不知该说什么,默默地牵了她的手,拉着她往山窝方向走,钱先诚也觉得一股气堵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