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都美得冒泡,石振宗见文瑾一口肥肉都不动,勉强吃了几口瘦肉,筷子只往素菜盘子里伸,猜她不喜欢吃肉,招呼了几次,也不勉强了。
他馋肉的厉害,若不是当着人面,连盘子都能吞下肚子。
吃完饭,几个人一起回家。
石振宗让钱先诚和石启旺坐一辆牛车,他跑过来和文瑾坐一起。
“钱公子,谢谢你,这冰天雪地的,辛苦了。”
“别这么客气,我也没做什么。”文瑾见这位是个炮仗脾气,直的很,难怪被捕头算计,关进了监狱。
石振宗禁不住好奇心驱使,亟不可待地问文瑾:“听说你和你哥出主意,让你舅舅家种树防沙,开塘养鱼,我们村为何不那么做,而是让村里人去割漆?”
“你们村外,有一道石梁,要把那凿通,得多长时间?在这段时间内,你们的地是继续耕种,还是歇下来?拖的时间太长,你们怎么生活?”
石振宗皱眉:“可割漆会中毒呀。”
文瑾耐心道:“那只是过敏,再说,只有一部分人对漆树过敏,你可以让人去试一下,不过敏的去割漆,过敏的在家修渠种田。”
“好的!”
“对了,一般漆树附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