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长有‘八’树,就是那个树干上有八道棱、一丛一丛生长的,若是漆树过敏,弄点‘八’树枝叶,熬水洗濯,就好了。”
“哦,谢谢你。”
两人又开始商量如何修渠、还有怎样度过来年生活,一路上都没停下说话。
文瑾还是很同情石振宗的,要在石梁能变成一个大水渠,靠人力凿石,全村上阵,也得一、两年,若是再分出一部分人割漆、打短工,最少得三年,说不定得五年。
文瑾挠头,是不是配点火药,帮石卫村一把?好歹比榔头砸石头开渠快多了。这个想法,文瑾没有说出来,石振宗还没回到家,他说话未必算数,再说还不知道石卫村人怎么想呢。
钱先诚的性格,绝对是施恩不图报型的,他拒绝了石启旺的邀请,没有进石卫村,带着文瑾直接回家。
石振宗觉得和文瑾很默契,他还没聊够呢,先是热情相邀,但拗不过钱先诚归心似箭,最后只好遗憾地和他二人告别。
两人天黑了才到家,韦氏见到他们,这才放下心来,忙里忙外地张罗做饭。
东次间的大炕,被褥卷了起来,摆上了炕桌,文瑾坐在炕头最热的地方,捧着稀饭碗,连着喝了好几口,才算驱走了身上的寒气,这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