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求个义绝,你自己便能当了自己的家了,一嫁由父母,二嫁自由身,我再帮你找个好人家,吃穿不愁的。”
焦氏犹豫,男人在监狱里没出来,谁又能担保,他不会忽然时来运转了呢?
“呿,金嫂子还嫌不受罪啊,他打你的时候,何尝给你留面子,他拿钱去花天酒地,哪有想起你的难场?”
想起钱先贵无情地打她耳光,焦氏就再也不愿意守着钱先贵这个鸡肋男人。
牙婆见有机可乘,接连几天,都围着焦氏,撺掇个没完,甚至找到一个衙门里的帮闲,让去办焦氏和钱先贵义绝的文书。
这是要钱先贵按手印的,钱先贵死活也不答应,而是要焦氏去见他一面:“我被钱文翰诬陷,身陷囹圄,不知道老父台已经换了王大人,你在外面,也不操一点儿心,想我俩的交情,你去求他,他能不为我伸冤平反?我要是出去,你不就有靠山了?”
焦氏犹犹豫豫,回家翻箱倒柜,找出一匹尺头,又买了一盒点心,和钱文才去了县衙的后门,递了帖子进去,却被拒绝了:“夫人说了,不认识什么钱先贵。”
焦氏气得跳脚,却强压怒气,哀求道:“我们是山阳来的,当日和王大人走动也不少的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