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回去,夫人等老爷下衙,问清楚再说。”
此刻,王申海正对着刑部批文,看着钱先贵的名字发愣,他昨天才得知此事,赶紧调了钱先贵的卷宗,事实俱在,钱先贵买凶要杀死侄子,这让他非常震惊,虎毒不食子,亲亲侄子,他如何能下得了手?想到自己还曾和这样的人称兄道弟,王申海就脊背发凉,他连亲侄子都能下得了手,自己万一不如他意,岂不也命已休矣?这样的人,不值得自己冒险去搭救。
何况,搭救起来,风险也太大了,案子已经经过了刑部,想改判,惊动的人也太多,那得花多少钱和精力呀。
在内心里,王申海自从听说钱先贵将被休的女儿再嫁,还闹出通奸杀人的丑事,已经让他很为自己识人不清懊恼,人前人后,都不肯承认自己曾经交往过这样的朋友,他之所以犹豫,只是怕自己拿了钱先贵一方名贵砚台,被对方抖落出来罢了。
钱先贵马上就要被压往西疆军营,做军奴的人,常常活不过三年,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?王申海连钱先贵的案子审核的过程都没走,直接派了衙役,把他和几名流放的犯人押解上路了。
钱先贵的疯病,已经好了,他竟然忍住了押解路上的风餐露宿,顺利到达了西疆军营,因为识字,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