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帮着照顾伤兵。文瑾后来听说这位竟如那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生命顽强,不得不感慨一句:“好人不长命,祸害遗千年。”
焦氏彻底死心,在钱先贵临走,办了义绝的手续,牙婆立刻就让她穿上嫁衣,给了那个五十岁的老监生做填房。
焦氏见监生家高门大院,铺子生意也好,还当自己找了个好下家呢,等进了门,才傻了眼,后悔的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。老监生吝啬成性,为了省油,晚上不许点灯,平时吃饭,桌上摆一条咸鱼,看着下饭,而家里的馒头,是黑的不能再黑的麸子面,或者高粱玉米的粗粮馒头,平日里,连一顿麦子面条都不许吃,焦氏实在忍不下去,和监生吵了起来,被老家伙揪着头发,压在床上就是一顿暴揍,打得她鼻青脸肿,刚好钱文艳来看望老娘,两人抱头痛哭了一场,钱文艳把嫁个好人家享福的这个念想,也给吓丢了。不能嫁人,又吃不下苦去做事,钱文艳一时陷入困顿,那个牙婆趁机撺掇,她的去处,也就明摆着了。
自从钱先贵入狱,文瑾就不再关注这一家人,凭焦氏娘儿三个,一对半的饭桶,还能淘出什么浪花来?她现在要应付的事儿,还多着呢。
首先就是猕猴桃,沈百万上蹿下跳,文瑾果然一个代理的商人都找不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