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没人,唉,没见啊。”
一句话把文瑾说得泪盈于睫,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对钱隽的担忧,和明山打招呼道:“你一点也认不出我来了吗?”文瑾的声音,用的是当年她扮男装时的假音,有意把声音靠后,显得粗犷些。
明山愣住了,扭头又看看文瑾,忽然就哽咽了:“文瑾是吗?你还知道回来?哦,不,你回来了?”
“是啊。”
明山激动得语无伦次:“进屋坐,进屋坐。”
见文瑾发愣,他不好意思地搓搓手:“我在后院建了一溜厢房,现在常年在这里住呢,咱莫凌山到处是宝,光这药材,四季都有出产……”他一边做出邀请的姿势,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。
文瑾刚才也看到了,晾晒的药材比她当年在这里收购的,品种多多了,她能认识的,只是极少数。
“爹爹——”屋里跑出一个小萝卜头,面貌和明山有几分像,文瑾想起当年她走的时候,明山媳妇已经身怀六甲,这现在,小家伙可都会跑了。
“关关他娘,来客人了。”明山对屋里喊了一声,弯腰抱起儿子,“叫——”他不知道该说姐姐还是哥哥了,一时囧地脸色通红。
明山婶从屋里迎出来,她完全退去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