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娘子的羞涩,一看就是个利落又能干的乡村妇女。
“进来坐,呵呵,乡下地方,有些乱。”
“好着呢,婶子,我文瑾呀。”
“哎哟!”明山婶子愣住了,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道,“文瑾你回来了?,你,你,让人好想啊。”
“文瑾对不起大家——”一走几年没音讯,昔日的朋友,却依然这样热情,文瑾有些不好意思。
当年的石头滩,已经垫了好土,压平,成了一个又大又整齐的院落,四面盖了不少房子,主要都是仓库。
明山婶看文瑾张望,解释道:“这药材的价钱,也是时高时低的,明山就建了库房,价钱高的时候才出手,价钱平一些的时候,就存起来。”
“嘻嘻,明山叔现在也成生意精了,算盘打得可真好。”
文瑾意思说明山精于算计了,明山婶却误解了,一脸骄傲地回答:“可不是嘛,那算盘打的,手指头跟飞一般。”
明山囧地一个劲给老婆使眼色,明山婶却想到另外一个意思,她感激地对文瑾笑了一下:“听说,当年他爹学认字记账打算盘,还是你们兄弟,哦,不,兄妹两人鼓励的,要不然,他现在还是大字不识一升,哪里能把生意做这么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