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,试一试都不敢。”范员外气恼地瞪眼。
“还不是和我一样!”范重阳不服气地说。
范立阳跪下,惭愧万分:“爹爹,孩儿一定加倍努力,后年再考!”
萧瑜琛是范员外和几个族老商量,特别允许他进祠堂的。他虽然不姓范了,但作为分家的见证人还是可以的,再说,他还顶着个秀才的功名,这在乡间,可是经常被人请去当见证人的。
萧瑜琛开口说话:“重阳,哥哥才走了两年多,你怎么变化这么大呀,当年咱们兄弟,一块糖糕都恨不能平分了吃的,那日子,就是喝口凉水都是甜的,你不觉得这么争来抢去,就算比立阳拿到的家产多,也没意思吗?”
范重阳低下头,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:“大哥你是不知道,我姨娘性子直,容易得罪人,不如王姨娘会装乖卖好,这两年,家里眼看都被她把持了,我若是不争,到时候还不知道有没有立锥之地呢。”
萧瑜琛很不高兴:“你把我这个大哥放在那里?谁能一手遮了天不成,我呢?难道不会给你主持公道吗?再说,我不是说过了,让你们有什么事情,去京城找我吗?你拿不到范家的家产,哥哥把京城萧家的家产分你一半那有何难?你竟然斯文扫地,把爹爹逼到如此